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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五下午,寒水石把手头上的工作匆忙处理完,一看时间,下班时间已经过了,他赶紧给林夕打电话。林夕说她在东风路。寒水石立即坐上30路中巴过去。还在车上,远远地就看到了林夕,她站在那里,身穿一件宽宽松松的白色长裙,从天山上下来的微风吹荡着,柔和的夕阳,带着一抹橘黄色,斜照着身上,甚是清纯飘逸。
寒水石下了车,朝林夕小跑过去,林夕看到寒水石,远远地朝这边笑,显出一脸的俏皮与清纯。
“我们到哪儿去转?”寒水石问,问完又觉得很是不妥,自己邀请
别人怎么会问这种话呢。 林夕说:“我也不太熟悉这里,随便走走吧。”
他们一边说笑一边沿东风路向碱泉街走。乌鲁木齐是南北狭长的城市,向东没走多远就到了市郊。林夕突然指着前面说;“那儿就是我们的学校。”
“哦,是警官学校?”寒水石。寒水石看到,在学校的东边不远处,有一座小山。小山形状很特别,南北横卧在那里,整整齐齐的像似被人工修过似的,真像一个枕头。“那里是座枕头山,我们上去看看。”寒水石说。
“枕头山?我怎么没听说过,是你给起的名子吧。”林夕说。
“是的。”寒水石说。
“你真能想象。”林夕说。
“你的声音真好听,就像中央电视台的王小丫。人长得像声音也像。”寒水石说。
“好听吧,歌还好听呢?”林夕说。她没有拒绝这种赞誉。
“是吗?赶快唱两首。”寒水石说。
林夕爽朗地笑了笑,然后就唱道:
“水石水石我爱你,
就像老农爱玉米。
不哄你不骗你,
一层一层剥开你
一粒一粒吃掉你……哈哈哈。”
林夕的俏皮让寒水石特别开心。说:“再来一首。”
林夕也不拒绝,接着就唱了一首《电台情歌》。
唱完后,寒水石连连叹道:“绝唱,真是绝唱。”
“那当然,你知道我还有一个职业是什么吗,我还是音乐电台的兼职主持呢。上次你打电话我没接,就是在电台直播呢。”
寒水石不由得再次打量眼前的这个女孩子,说:“唉呀,你真是让男人神魂颠倒。”
说笑中到了枕头山脚下。
寒水石几乎是把林夕背到山上的,她的高跟鞋让她在这个陡峭的到处都时小石粒的山上,寸步难行。这座小山远远望去,不怎么大,可往上爬的时候,却这么高。
到了山顶,一轮巨大的彤红的太阳已经接近地平线了。天上的云彩都染成殷红的颜色,覆盖了大半个天空。眺眼望去,所有的山峦,都有一条明显的阴阳界线,界线下面已经拉上了夜幕,而界线以上,则是明亮的绚丽多彩的条状彩纹,就像覆盖着巨幅的艾乃斯绸。再望远处,博格达雪峰,金光闪闪,像一尊耸立云宵的释加牟尼佛祖,祥和地俯视夜幕中的云云众生。
这是一副让人莫名亢奋的壮丽景观。寒水石和林夕被这种景观振惊了。他们站在山顶默默地观看着这种景色,直到所有的这种景色逐渐暗淡模糊,最后全部沉浸于于夜幕中。
星星出来了。他们不知何时已经拥抱在一起了。
他们在山顶上躺下来,寒水石开始亲吻着林夕。
“你是一个饥饿的孩子,噢,瞧你渴的。”林夕用手举着圆润而富有弹性的乳房,让寒水石亲吻着。凝脂一样的皮肤有韵律地波动着,像月光下荡漾的一湖涟漪。寒水石一边吮吸,一边试图撕下她的内裤,但发现她的内裤很是结实,也不是带松紧腰带的。任寒水石怎么折腾,她就是不帮他,但也不拒绝他。寒水石一直不停地吮她的乳房,用牙齿轻轻地嗑,用舌头不停地拨弄,想着一切办法让她亢奋。她终于开始呻吟,并使劲扭动着身子,不断地用下身撞着寒水石。寒水石就再次使劲地撕扯她的内裤,但依然徒劳无功。在寒水石累得精疲力竭时,用手在她的下面狠狠地捏了一把,捏了一手沾沾的爱液。她尖叫一声,用细细的牙齿咬着寒水石的肩膀。最后寒水石终于明白,她不拒绝他是因为她知道寒水石根本就对付不了她的内裤。寒水石骂了她一句:“你性冷淡。”她低声笑笑,笑里带着未被征服的挑衅。”
以后几天内,寒水石一直饱受因没发泄而过分膨胀的情欲的折磨。晚上他们还是一块出去闲逛,还是要走很远很远的路。她依然唱着一首又一首好听的歌。有一次,寒水石习惯地从背后把手伸进林夕的衣领,揉捏着她的乳房,然后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不是一个正常的人,你没有情欲。”这一次她倒是大声地笑,笑得大戈壁和空阔的山谷到处都是她的声音。笑声激发了寒水石的恼怒:“我真是不明白你们女人,可以给男人睡在一起,可以和男人没日没夜地接吻,可以把乳房和爱液都奉献出来,只要保住最后一道防线,就可以对男人幸灾乐祸?”
而林夕不理寒水石,只是任性地笑。
终于有一天晚上,林夕对寒水石说:今晚我要带你到一个能去天堂的地方,真的,那是你渴望的,美妙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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